sp; 胡良工则是心中连连暗悔,懊懊不已。
他原本是亲近沈家的,谁知道被出自林家的正妻一番吹枕旁风。
再加上沈烜的老子,突然暴毙。
认为大势已去,就跟着俩家一起准备铲除沈烜。
好将其侍女奴仆以及金银财宝,收拢在手里。
可万万没想到,这沈烜坠马醒来之后,居然就变得如此厉害。
远超其父。
且手中还有凌厉火器……
原本以为这群辽东流民可以依附。
没想到,只是顷刻间就将三家人的青壮灭了个干净。
现在这群明显不是简单流民的一群人离开了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但沈烜呢?
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自己。
最迟明天就会找上门来。
现在只有两条路,一就是连夜收拾细软,带领家人离开。
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。一群老弱妇孺,即便走了没有遇到强盗之流,在这个地方拿什么生存。
看来只有第二条了。
想到这。
胡良工站起身,脸色阴沉得滴得出水来。
没有和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俩人打招呼。
提着拐杖就走了出去。
山区冷寒。
天边露白。
恰是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。
在门外等着胡良工的年老家仆,打着火把在前面引路。
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从刚才这群辽东流民离开。
以及先前仓皇逃回来的蔡家人,就猜到了一些。
走出流民村子。
胡良工开了口:“去沈烜的院子。”
“是!老爷。”
寒风吹拂。
透进骨子的冷让胡良工心中五味杂陈,若是不和林,蔡俩家合谋。
此刻哪里会将族中的青壮全部葬送,哪里会落到如此地步。
长长叹了口气。
一路忍着寒风而上。
沈烜有了上次的教训,知道这种时候,不能够睡。
一整夜都在找书看。
实在是困了,就到小院内做做俯卧撑,然后小跑转圈。
总算是等到天亮。
这时。
岗哨来报。
“少族长,胡家家主胡良工,带着一个家奴,说是要求见你。”
沈烜知道这是对方要来求放过了。
稍作思考。
“带他们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没过多久。
胡良工就和家奴来到屋内。
一见沈烜就要跪下道歉:
“贤侄啊。老夫不该一时受蔡、林俩家的蒙蔽而对你出手。实在是不该啊!”
说到这里。
胡良工老泪纵横,捶胸顿足,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。
人生如戏全靠演技。
沈烜坐在椅子上,看眼前的老头尽情表演。
一言不发。
胡良工看到沈烜的模样,特别是那一双眼睛,这那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。
简直就是一个洞悉世事的心机深沉的老手。
最后,不得不叹口气,也不在装什么。开门见山的说道:
“沈烜贤侄,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胡家?”
“怎么,你们投靠的辽东流民,不帮你们了?”沈烜戏谑的讲了句。
“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流民,如今他们的老巢被清兵围剿,已然离开救援去了。”
沈烜没有想到,还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不过这样也好,起码给自己足够的时间。
等再过些时间,签到的武器足够,那就再也不是目前被动的状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