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墨经常喜欢说:“本公主是有脾气的~!”
可景阳宫的奴才没一个人相信,直到今天,她们才知道,原来这公主要么不生气,生起气来还真恐怖!
她竟然跟万岁爷叫板,直接跟万岁爷生气!
这可把景阳宫里的奴才吓得一个哆嗦,要知道,这皇上生起气来一般不会将公主怎么样,可奴才就遭殃了。
听说,上一次那几个打了公主的侍卫,即便是皇上不让放水的,可到最后,公主被打晕了,那些人还是被皇上一一罚了八十大板,以至于现在都躺在家里,要死不活的。
而这一次,每次公主跟皇上生气,不理皇上的时候,他们景阳宫的奴才就遭殃了。幸好他们公主好,疼惜他们,每次皇上只要一说要惩罚景阳宫里的奴才,原本还趾高气扬不理皇上的公主,便立即向皇上乖乖投降。
尽管如此,公主每次朝皇上靠过去的时候,还做着无比害怕的模样,委屈道:“不要打我……”
这话真是将皇上气得哑口无言。
他们想,全世界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的,怕也只有这个小祖宗了!
叶芷墨养伤期间,她很清闲。
因为她父皇一再吩咐她,不让她以后和宁王接触,不让她和他有任何来往。
尽管每次叶芷墨都像个笨笨熊一样,点头答应了她父皇的要求,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薛寒。
她一边养着伤,一边计划着将来等屁股好了,怎么溜出去去看看那个臭家伙臭石头臭面瘫怎么样了。
如此半月有余,叶芷墨痊愈了。
第一天,她带着创伤药,去了宁王府。她发现宁王府全新装修了,比她刚回来那阵子那幅破败的样子,好看多了。
给她开门的是一名年轻俊逸的男子,不过这年轻的男子也是面瘫一位。
她仔细瞧了瞧他,发现这男子就是上一次宁王掐住她脖子时,劝说宁王不掐她的男子。
那一次事后,他恨恨的看着她。这一次,叶芷墨敢肯定,他眼里那怨恨,愤怒,绝对比上一次只有增加,没有减少。
她小心地望了望四周,像个小贼一般将拜帖悄悄递给这男子。叶芷墨是偷溜出来的,动作只能小心翼翼,她怕附近有她父皇派来的跟屁虫。
这男子接过拜帖的同时还狠狠地刮了她一眼,然后冷漠道:“请公主稍等片刻,卑职去问问王爷。”
叶芷墨在心底狂叹:真是有什么主子,就有什么狗奴才!
叶芷墨斜睨着他,“哼”了一声,转过身去不理他。
不一会儿,那男子回来,然后将拜帖退给她,冷冷地道:“王爷说他,他的伤势还没好。王爷没穿裤子,不便见女客,请公主请回吧!”说完也不等叶芷墨答应不答应,就直接啪的一声,将大门紧闭。
叶芷墨气得直打哆嗦。
那天晚上叶芷墨回去,打听清楚,原来那名男子叫岑万青,是王爷身边的左右手。
第二天,叶芷墨敲门,开门的依旧是岑万青。
岑万青恨恨地看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,就直接“啪”的一声,将门给得铁紧。
第三天,叶芷墨敲门,没人开门。
……
如此几天下去,叶芷墨直接从气愤到郁闷,再到最后,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!
她对薛寒是有歉疚的,但是她看不到他,也不能跟他道歉,更不能将那幅画还给他,因此,她心情是郁闷的。
她每天都想看到他,想听到他的消息,可他就是回避着她,不让她看到她,甚至连他的消息都被他府里的人封闭了。以至于她再有权再有势也打听不到他府里的情况,这些,都将让叶芷墨伤透了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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