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喝下王爷赐的堕胎药以后,我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。
这段时间,我总是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。脑子里一片昏沉,分不清白天和黑夜。
我的丫头若兰说,这是我堕胎那晚跌落在雪地里无人知晓的缘故。我也因此患上了肺痨绝症。
窗外一如既往的刮着寒风,飘着鹅毛大雪。
北方的气候总是如此,每到冬天就一直飘着大雪,四处结着厚厚的冰,冰寒刺骨。
突然又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,蜷曲在被子里的我禁不住这寒风的袭击,激灵灵打了个寒颤,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。
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再次引发了我的肺痨病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我咳得撕心裂肺,茫然不知身后出现了一身量颀长面色冷峻青衣男子。
许久,我气息回转了过来,结束了那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我转过身子,想换一个姿势,却不料在转过身子的同时看到了昔日最爱,今昔最恨的男人——大秦唯一的异性王宁王薛寒。
他依旧一脸冷峻。
我装作没看见他,转过身子继续睡。
身后的被褥有被牵动陷下的感觉,我知道,他坐在了我的身后。
果然,不一会儿,他伸手想将我掰过去面对他。
可我不想见到他,我使着性子轻轻一甩,就将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甩了出去。
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手在我的肩膀上迟疑了片刻,我,无动于衷。
许久,他将手收回。
一片静默以后,他问:“为什么突然咳得这么严重?”
我没有回答。
他有点不耐烦,声音沙哑:
“喝药了吗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不知为何,这一次,我竟然觉得他的发问有点急切,不像平时的他,不但少言,而且无论在什么情况下,都处变不惊,泰然自若。这一次却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,有点让我惊讶。
不过,自从那晚他让我喝下他的堕胎药以后,我就发誓,再和他没有关系,因此,他的一举一动均与我无关。
我没有回到他的话,我知道,他会去问若兰。
但是我不怕,因为我知道,若兰一直很听我的话,我相信她不会把我得了肺痨的情况告诉他。
接来下很长一段时间里,房间里只有他一次次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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